第21章 驿道侠影

市井喧嚣起祸端,豪强恃势辱孤残。怒目剑眉腾正气,轻衫飘袂破凶顽。

拳扫鹰犬惊魑魅,掌震邪风护弱寒。莫道江湖多险诈,丹心热血照人间。

话说傅宝华、李望轩一行人,顺着金强河水流的方向,沿着驿道驱车赶马,他们一边赶路,一边聊说着当地的风土人情,历史典故,气氛轻松而愉快。尽管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但他们精神抖擞,毫无倦意,他们走过了深沟,打柴沟,午时刚过,便顺利地抵达了平番县岔口堡内的岔口驿。

却说傅宝华、过剑飞一行人。此刻早已饥肠辘辘。他们也顾不上研究岔口堡地处乌鞘岭南麓,是庄浪河与石门河的汇合处,更无暇理会这里是交通要冲,是可以北上武威,南下兰州,东去宁夏,西进青海。一行人径直进了驿站,一眼看到驿卒,便立刻去要吃要喝。

话说傅宝华一行人,在岔口驿里,饱食了一顿午餐后,稍作休息,为了能在日落前到达武胜驿。他们即刻启程,离开岔口驿,顺着庄浪河的水流方向,沿着那蜿蜒曲折,坎坷不平的驿道,一路说着闲话,向着三十里外的平番县武胜驿走去。

武胜驿坐落于武胜堡之中,是隶属于凉洲府平番县的一个重要驿站。它位于平番县庄浪河谷地的最北端,地理位置极为关键。庄浪河自北向东南奔腾而过,而永济桥则是横跨在这条河流之上、唯一一座从东至西的桥梁,这座桥不仅连接着两岸的交通,更是河西走廊的重要交通枢纽,对于过往的商旅和行人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却说傅宝华、过剑飞等一行人,沿着崎岖不平的驿道驱车赶马。他们聊说着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及明洪武五年(1372年)冯胜西征,在此大胜取名“武胜”。又因这里地势险要,处在交通卡口,故建堡设驿的历史故事。一路走过了华藏寺、伏羌堡,黄昏时分,一行人风尘仆仆,车马劳顿,终于到达了武胜驿。

却说傅宝华一行人抵达了武胜驿后,便在驿站内安顿了下来,驿站的客房虽然简陋,但干净整洁,他们将马匹安置在马厩里,添水喂草,细心照料。随后,众人围坐在一起,简单用过晚餐后,便早早休息了。是夜无事,他们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地度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天色仿佛被一层轻柔的薄纱缓缓揭开,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那抹光亮如同灵动的精灵,一点点地驱散着夜的黑暗。先是天边露出一抹淡淡的橙黄,宛如画家不经间洒下的颜料,随后,这橙黄逐渐扩散,变浓,将周围的云朵都染成了绚丽的色彩,红的似火,粉的如霞,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晨景图。

却说傅宝华一行人,在这清新的晨光中纷纷起床,昨夜在武胜驿的短暂休憩,让他们疲惫的身心得到了一夜舒缓,但使命在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随着早饭的做好,他们立刻围坐在一起,随着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早饭来。

用过早餐之后,傅宝华一声令下,李望轩、罗尚如、何子光等众人迅速响应,起身来到驿站的马厩,在马厩中,他们迅速而有序地进行牵马套车等一系列工作,随后,他们驱车赶马,离开了武胜驿,便朝着永济桥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傅宝华一行人便来到了永济桥前。这座桥横跨在庄浪河上,宛如一条巨龙卧波,桥身由坚固的石块砌成,历经岁月的冲刷,依然屹立不倒。桥上的栏杆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有奔腾的骏马,展翅的雄鹰,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英勇与豪迈。河水在桥下“哗哗”地流淌着,自一往无前。

傅宝华一行人驱车赶马,飞步跨过永济桥后,沿着蜿蜒曲折、坎坷不平的驿道,顺着庄浪河的水流方向,一路上,他们畅所欲言,天南地北地聊谈着,朝着三十里外的平番县城,便不慌不忙地走去。

道路两旁,是连绵起伏的山丘和一望无际的田野。偶尔能看到几户人家,炊烟袅袅千起,给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感觉。

傅宝华他们一行人一路疾驶,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随着太阳逐渐升高,气温也越来越高,但他们的热情却丝毫未减。他们一路聊说着:“南通街北通街,南北通街通南北;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等故事,在经过近两个时辰的奔波后,他们终于看到了平番县城的轮廓,自是高兴,不由自主地便加快了脚步。

随着午时的将要到来,傅宝华一行人在平番县驿停歇下来,稍事休整后,当看到自己的饭菜做好,他们自不客气,立刻围坐在一起,随着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午饭过后,傅宝华、赵修远、过剑飞、李望轩一行人稍作休憩,离开平番县城,接着便继续前行,朝着三十里外的南大通驿站进发。

南大通驿,静卧于南大通堡之内,宛如一颗镶嵌在平番县城西部的明珠。它坐落于庄浪河中下游的灵秀之地,东与上川村相接,似在低语着入昔的邻里情谊;南依龙泉寺村,仿佛能聆听到那悠悠古寺传来的梵音;西毗通远堡,似在遥望着远方的未知与憧憬;北邻柳树村,恰似与那依依垂柳共守一方宁静。

却说傅宝华、赵修远、过剑飞等一行人,驱车赶马,沿着蜿蜒曲折、坑洼不平的驿道缓缓前行。一路上,他们东扯葫芦、西扯瓢,天马行空地聊说着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及前朝那些流传已久的故事,不知不觉间,不到黄昏的时候,便抵达了南大通驿站,

却说风尘仆仆的傅宝华、过剑飞、李望轩、罗尚如等一行人,一路上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在南大通驿站安顿下来后,想到行程已走了一个多月,再有两三日就能抵达兰州城,众人内心自是激动不已,难以平静,吃过晚饭后,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立刻便相约一起上街去溜达玩耍。

南大通堡位于河西走廊,作为连接东西方的关键交通枢纽,这时人流如织,熙熙攘攘。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南大通堡发展得极为兴盛,呈现出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

此时,天色虽未完全暗沉,但街巷间已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宛如夜空中散落的星辰,为这古朴的城镇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热闹。

过剑飞与高凌风肩并着肩,一路走来。二人自幼情谊深厚,一路上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童年时的顽皮趣事、青年时的意气风发,还有各自走南闯北的见闻。他们时而开怀大笑,时而低声细语,不知不觉间便在街上闲转许久。

过剑飞身形挺拔,剑眉星目,一袭青衫随风飘动,尽显潇洒不羁之态;高凌风则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几分沉稳与睿智,身着黑色劲装,显得干练利落。他们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周围是琳琅满目的摊位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两人在人群中穿梭,与这热闹的街景完全融合。过剑飞的目光被一家古玩摊吸引,摊上摆满了各种古色古香的物件,有古老的铜镜、精致的玉佩,还有几件看似年代年远的瓷器。他随手拿起一个青花瓷瓶,仔细端详起,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

“这瓶子不错,瞧这画工,怕是有些年头了。”过剑飞把玩着,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高凌风凑了过来,微微一笑:“你对古玩也有研究?”

“略懂一二,”过剑飞将瓷瓶轻轻放回原处,接着说道:“只是觉得这些老物件有股韵味,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高凌风点了点头,目光却被不远处的一个小吃摊吸引,那里飘出阵阵香气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走,尝尝那边的小吃去。”他提议道。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朝着小吃摊走去。摊主热情地招呼着,手里熟练地翻动着烤串,火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暖意。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几串烤肉和一些特色小吃,边吃边聊,享受着这难得的闲适时光。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他们之间的欢声笑语。过剑飞拿起一串烤肉,轻轻吹了吹,然后递给了高凌风:“来,尝尝这个,味道很不错的。”

高凌风接过烤肉,咬了一口,赞道:“确实不错,这摊主的手艺挺棒的。”

两人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聊着天,话题从古玩转到了各地的风土人情,再到未来的计划。街上的灯火渐渐亮起,为这热闹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氛围。

然而,就在过剑飞与高凌风聊得正欢时,忽然,一阵喧闹声从前方传来。他们好奇地相互对视了一眼,为了控个究竟,立刻付了钱,起身加快脚步,便朝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前方人群簇拥,中间隐约传来争吵声。过剑飞好奇心起,为了一探究竟,拽着高凌风就往人群里钻。一番挤挤攘攘后,两人好不容易挪到前排。定眼一瞧,一个身着绫罗绸缎的公子哥,正冲着一个卖花的老妇人扯着嗓子喊。那公子哥面庞白净,眼神里满是傲慢与嚣张,手里攥着一束鲜花,猛地一甩,花束直挺插地砸在地上,紧接着几步上前,抬起脚对着花束又是一顿猛踩,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嚷嚷:“你这老太婆,卖的都是些什么破花,也敢拿出来糊弄本公子!”

那卖花的老妇人被吓得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助,她颤抖着双手,想要去捡起地上的鲜花,却又不敢靠近那公子哥,只是一个劲儿地哀求道:“公子爷,饶了老身吧,这花……这花是老身辛辛苦苦种的……”

过剑飞见此情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他刚要上前理论,却被高凌风一把拉住。高凌风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剑飞,莫要冲动,等一会,先看看情况再说,”过剑飞虽心中不满,但他深知高凌风向来行事谨慎,便强压下怒火,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那女子身姿婀娜,面容绝美,宛如仙女下凡一般。她莲步轻移,走到那公子哥面前,微微福了一福,轻声说道:“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老妇人年事已高,不过趁着季节,靠卖花为生,实属不易。公子又何必如此为难她呢?”

那公子哥见到这白衣女子,顿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他上下左右打量了女子一番,说道:“哟,哪来的小美人儿,倒会多管闲事。不过,既然你开口了,本公子就给你个面子。只要你能陪本公子喝上几杯,本公子便饶了这老太婆。”

白衣女子闻言此言,黛眉微微蹙起,原本如春水般澄澈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悦,那白皙如玉的脸颊也微微泛起一抹红晕,似是被这无礼之语所激。但不过片刻,她便深吸一口气,神色迅速恢复了平静,宛如一泓幽潭,波澜不惊。

她轻启朱唇,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公子,还请你放尊重点,本小姐虽一介女流,却也知晓礼义廉耻,绝非那等卖笑陪欢之人,你这般言语相逼,实在是有失风度。”

然而,那公子哥早已被色欲烧昏了头脑,双眼之中满是淫邪之光,好似那饿极了的野兽盯着猎物一般,满心都是那不堪的念头,他哪里还能把白衣女子的话听进耳里。他自恃家大业大,平日里在这南大通堡横行无忌,肆无忌惮惯了,一向是无人敢惹,此刻见白衣女子不买他的帐,自不当回事,非但不收敛,反而愈发嚣张起来。

他轻蔑地冷哼一声,嘴色微微上扬,勾勤出一弯嘲讽的弧度,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与傲慢:“美女,本公子这番话可是肺腑之言,在这南大通堡之地,本公子对你青眼有加,实乃是你莫大的荣幸,须知本公子家财万贯,金银堆积如山,钱财之多,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美女,你可要识相些,乖乖顺从于本公子,不然,可休怪本公子无情。”

白衣女子柳眉一竖,杏眼瞪得溜圆,满面尽是鄙夷之色,冷冷地说道:“公子,你未免也太自视过高了吧!有钱又如何呢?须知本姑娘我向来注重的是人品,而非钱财。钱财,那不过是身外之物,我可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更不稀罕的。”

公子哥嘴角一撇,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满心以为金钱能通吃一切,便试图用金钱来诱惑白衣女子:“美女,咱们都是成年人,你就别假装正经了。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不管多少,本少爷都会满足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且旁边围观的人听到这话后,非但不担心事态闹大,反而立刻出谋划策,帮腔道:“姑娘,别怕他!既然他主动让你开口提,那你就狮子大开口,狠狠地向他要,叫他拿不出来、给不起,把他吓跑,不就完事了,哈哈哈。”

白衣女子神色凛然,目光如炬,大声回应道:“这位朋友,你的主意虽好,但本小姐我不稀罕钱,再说,我想要的,他没有,也给不起。”

公子哥听闻后,误以为白衣女子是在故意拿捏他,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张狂与自信:“说吧,要多少,在本少爷这儿,就没有给不起的价。”

白衣女子怒目圆睁,目光如利剑般直视对方,厉声呵斥道:“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本小姐面前碍眼!”

公子哥听闻此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恶狠狠地说道:“美女,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他猛地一挥手,身后的家丁们瞬间蜂拥而上,其中四个更是如恶狼出笼一般,朝着白衣女子便凶狠地扑了过去。

那白衣女子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立刻身形一闪,灵巧地避开了。紧接着,她闪展腾挪,便灵活地应对去。

旁边围观的众人见状,纷纷惊呼着向后退去,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之中。

刹那间,一场惊心动魄、别开生面的打斗,即刻便在大街上激烈地展开了。

且说过剑飞一直密切关注着事态的进展,万万没想到那公子哥不仅不知好歹,不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企图趁机占别人便宜,真是个无耻小人。面对着众家丁的左拦右截,疯狂抓捕,他再也忍无可忍,甩掉高凌风的拉扯,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挺身便挡在白衣女子身前,对着那公子哥大声呵斥道:“你这无赖,竟敢如此轻薄女子,有本事冲我来,今日我过剑飞定不会饶你!”

那公子哥万万没想到竟还会有人出头,先是一愣,随即恼羞成怒,瞪着眼睛咆哮道:“你、你、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管本公子的闲事!真是不知死活!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我爹可是兰州城里有名的富商,你要是不想惹上麻烦,就赶紧给本公子滚开!”

过剑飞冷笑一声,说道:“我不管你爹是谁,今日我定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说罢,他身形一闪,挥拳便将扑过来的四名家丁,一一打倒在地。

围观者见状,自不等他人开口,立刻便纷纷后退避让。

那公子哥万万没有料到,面对四名家丁的倒地,自是恼羞成怒,转身对着其他家丁大声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吗?,给我一齐上,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众家丁闻令后,自不迟缓,即刻一拥而上,朝着过剑飞扑了过去。

过剑飞久经沙场,面对这等局面,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他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家丁们的攻击,然后迅速出腿,一脚踢在一个家丁的肚子上,那家丁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其他家丁见状,更加凶狠地围了上来。过剑飞毫不畏惧,他施展出精湛的武艺,左躲右闪,拳脚并用,不一会儿,便将那十多个家丁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一个个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哭爹叫娘。

那公子哥见自己的家丁被打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指着过剑飞,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好大的胆子!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等着,有你好看的。”说罢,他便转身想要逃离现场。

过剑飞哪会让他轻易逃走,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公子哥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怒声说道:“想逃?没那么容易!你今日必须向这位老妇人和这位姑娘赔礼道歉!”

那公子哥被过剑飞抓得动弹不得,心中又惊又怕。他无奈之下,只好对着卖花的老妇人和白衣女子一边赔钱,一边连连道歉:“是……是我错了,我不该为难老妇人,也不该见色起意,轻薄这位姑娘,求你们饶了我吧,今后我再不敢了。”

过剑飞深知杀人不过头点地,见那公子哥态度诚恳,便松开了手,将他扔在地上,厉声恐赫道:“今日暂且饶你一次,若是再让我见到你为非作歹,定不轻饶!”

那公子哥如获大赦,爬起来后,带着家丁们便灰溜溜地逃走了,街道两边围观的人群见事情已经解决,纷纷鼓掌叫好,对过剑飞的英通行为赞不绝口。

卖花的老妇人走上前来,对着过剑飞感激地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若不是公子,老身今日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剑飞微笑着说道:“老妈妈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正义之辈应做之事,这不算什么。”

白衣女子也走上前来,对着过剑飞盈盈一福,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日后小女子定当重谢。”

过剑飞连忙还礼道:“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在上过剑飞,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姑娘若真要感谢,那就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就行。”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说道:“过公子侠义心肠,我白英彤铭记于心。只是今日之事,恐会给公子惹来麻烦,公子还需多加小心。”

过剑飞摆了摆手,说道:“白姑娘请放心,我过剑飞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惧那无赖的报复呢?”

这时,高凌风走上前来,对着过剑飞说道:“剑飞,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过剑飞点了点头,说道:“好好好,咱们回去,”而后,他转身与白英彤以及卖花的老妇人道别,便和高凌风一起返回驿站了。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他们驱车赶马,离开南大通驿,沿着驿道,便往四十里外的红城驿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