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翔，25分。」
数学老师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几个同学忍不住偷笑。我走上讲台领试卷时，余光瞥见爱猛地坐直了身体——她考了全班第三，蓝发下的异色瞳孔微微扩大，像是难以置信。
回到座位后，手机震动了一下。
「放学后，特训。」——来自爱的消息，后面跟着一个手绘的愤怒独角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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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补习地狱
放学后的图书馆，爱把一叠习题拍在桌上，力道大得惊飞了窗外树上的麻雀。
「从今天起，每天两小时。」她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左眼虽然失去超能力，但瞪人的功力丝毫未减，「不及格的话，就禁止你吃我做的便当。」
「这惩罚太残酷了吧？！」
「还有更残酷的。」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猫咪形状的计时器，「每错一题，布丁就少吃一顿罐头——我会拍照为证。」
布丁在桌下「喵」地抗议，却被爱用一根猫条收买，叛变到了「魔鬼教师」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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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公式与心跳
「这个二次函数图像，要先找顶点……」
爱凑过来指点时，发丝间的矢车菊香气飘进鼻腔。她讲解的声音比平时轻柔，指尖点在纸上的力度却像在戳我的脑门。
「懂了吗？」她抬头问。
「呃……」我盯着她颤动的睫毛，「顶点坐标是（-b/2a，c-b²/4a）？」
「这是公式！我要的是思路！」她气得用铅笔尾端敲我额头，却在看到我额头的红印时又心疼地揉了揉，「……笨蛋。」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我突然发现——失去能力的她，反而更容易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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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意外发现
特训第三天，爱带来了手作的「数学蛋糕」。
「答对才能吃。」她切开奶油裱花的蛋糕，里面居然分层写着不同公式，「这层是三角函数，这层是向量……」
我叉起一块塞进她嘴里：「老师先示范下？」
她鼓着脸咀嚼，突然瞪大眼睛：「等等，这题我算错了！」
奶油沾在她嘴角，我伸手擦掉：「原来优等生也会失误？」
「……只在你面前会。」她小声嘟囔，耳尖红得像蛋糕上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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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及格的奖励
月考成绩公布那天，我举着68分的试卷冲向美术室。
「爱！我及格——」
门开的瞬间，我僵在原地。爱站在画架前，画面是熬夜算题的我，角落标注着：「观测对象：数学苦手。结论：努力的样子比公式更迷人。」
她慌慌张张用布盖住画，却碰倒了颜料盒。蓝颜料泼在她发间，像给蓝发又染了一层色。
「奖励。」她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两张天文馆门票，「……庆祝你终于比布丁的智商高了。」
夕阳西下时，我们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分食那个公式蛋糕。爱突然说：「其实我知道，你是故意考砸的。」
「啊？」
「上次看到你帮隔壁班补习。」她眯起眼睛，「明明会做压轴题，却连基础题都空着……为什么？」
我望着她沾满奶油的嘴唇，笑了：「因为想看你教人时闪闪发亮的样子。」
「……笨蛋。」她踢了我一脚，却在桌子底下悄悄勾住我的手指，「那以后我继续教，你不许再装傻。」
「遵命，我的优等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