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的变故
- 残破旧日:重返旧世界
- 墨无峰
- 2711字
- 2025-04-06 18:48:54
就在李无染焦急地向好友莫衣求助时,白月慈却在暗中策划着一些不可告人的阴谋。他心中想着“迟则生变”,决定要尽快行动。村边散落着几座破败的小屋,它们孤零零地矗立着,如同被岁月遗忘的角落,被整个村庄悄然遗弃,显得格外凄凉。这些小屋里住着一些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他们没有正当的职业,生活来源全靠打零工和偷盗为生。这些人平日里在村中四处游荡,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白月慈为了达成目的,不惜花费重金,在这里雇用了两个心狠手辣的同谋。他密谋让这两个歹徒在夜深人静之时绑架周瑜琪,悄无声息地将她带到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房中。
夜幕降临,村庄被笼罩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只有零星的灯光从几户人家的窗户中透出微弱的光亮。在这样一个本应宁静祥和的夜晚,两名恶人却像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周珂的宅子。他们身穿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面纱。
两名恶人利用夜色的掩护,轻巧地翻越了宅子的围墙,悄无声息地落在院子里。他们步伐轻盈,如同夜色中的梦魇,悄无声息地逼近窗户,借助微弱的月光,透过狭窄的窗缝窥视着屋内宁静的一切。周珂一家此时正沉浸在梦乡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两名恶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展开行动。一人负责守住门口,防止周珂家人醒来后逃跑,另一人则悄悄地摸进了周瑜琪的房间。周瑜琪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呼吸均匀而平静,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恶人轻轻地走到她的床边,迅速地用一块浸过迷药的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周瑜琪在迷药的作用下,很快就陷入了昏迷,连一声呼喊都来不及发出。
两名恶人将昏迷的周瑜琪抬出房间,迅速地离开了周珂的宅子。他们将周瑜琪带至一处隐蔽的茅屋,那茅屋孤零零地伫立于村边荒野之中,四周杂草丛生,宛如被时光遗忘的角落,鲜有人迹,更添几分荒凉与孤寂之感。为了确保周瑜琪不会逃脱,白月慈还特意找来一个看似值得信任的人看管她。此人外表忠厚老实,憨态可掬,然内心却如蛇蝎般狠毒,是白月慈精挑细选出的得力看守。
周珂完全没有料到会有人如此大胆,直接绑架周瑜琪。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宅子虽然简陋,但周围环境还算安全,而且自己和家人一直与人为善。
当莫衣和李无染赶到周珂的住宅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的心猛地一沉。周瑜琪的母亲赵浮云蜷缩在客厅阴暗的角落,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无情地砸落在地板上,双手紧紧捂住脸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在无声的悲恸中微微颤抖,那绝望无助的模样,仿佛要将人心撕裂。从她断断续续、哽咽难言的哭诉中,莫衣和李无染如遭雷击,得知了周瑜琪被绑架这一晴天霹雳。赵浮云哽咽着告诉他们,周瑜琪是在夜里突然失踪的,她醒来后发现女儿不见了,整个房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莫衣和李无染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了对白月慈的怀疑。白月慈与周珂之间一直有些过节,但转念一想,绑架这种事情毕竟太过大胆,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心中对白月慈是否敢于铤而走险抱有疑虑,况且他们缺乏确凿证据将白月慈锁定为绑匪,所有的一切都仅停留于推测的层面。
尽管如此,莫衣和李无染还是决定先去白月慈那里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找到一些线索。每一秒的迟疑都可能加剧周瑜琪的险境,因此,寻回她并确保其安危,已化作他们心中坚定不移的信念,时间犹如沙漏中的流沙,悄无声息地迅速消逝,不容他们片刻的踟蹰与犹豫,行动必须即刻展开,刻不容缓。于是,两人安慰了赵浮云几句,便匆匆告别,朝着白月慈的住所赶去。
白月慈坐在自己豪华的书房内,四周摆满了昂贵的古董和艺术品,墙上挂着的名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然而,这些往日令他自豪的财富此刻却无法给他带来一丝安慰,自从绑架周瑜琪之后,他的心被乌云重重笼罩,焦虑和后悔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心田。
他来回踱步,步伐沉重而急促,仿佛每一步都在踩踏着自己的内心。绑架周瑜琪的决定是在一时冲动之下做出的,当时他只想着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却未充分考虑其行为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然而,冷静下来后,他开始意识到这个决定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如果周瑜琪坚决不肯屈服,那么他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因为这次绑架而身败名裂,甚至可能会被送进监狱,失去自由。
“要不干脆些,让这一切变得神不知鬼不觉。”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想象着如果能够彻底消除所有证据,那么自己就可以摆脱这场危机,继续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理智很快告诉他,这样做是行不通的。一旦事情败露,他自己也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深知法律的严惩,也清楚自己在村中的名声一旦受损,将再也无法恢复。
白月慈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同晨露般悄然滑落,他的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与迷茫,仿佛置身于茫茫大海,找不到归途。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是继续坚持自己的计划,还是尽快设法弥补错误,放了周瑜琪。
莫衣和李无染匆匆赶到了白月慈的豪宅,当他们推开门,看到白月慈正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神情焦躁不安。他正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李无染心中暗自思量:‘看来此事与他无关,他应该没有胆量犯下绑架这等重罪。’毕竟,绑架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一旦失足,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李无染怒火中烧,猛地向前一跃,双手如铁钳般紧紧钳住白月慈的衣领,双眼圆睁,恶狠狠地咆哮道:“周瑜琪的失踪,是不是你搞的鬼?”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质问,仿佛要将白月慈逼到绝境。白月慈心头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随即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猛地发力,一把将李无染推开,怒目而视,大声反驳道:“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像是个会干这种蠢事的蠢货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嗔怒。
这句话果然有效,然而,李无染岂肯示弱,他缓缓松开白月慈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沉声道:“若非你所为,尚可饶你;否则,我誓要让你血债血还!”随后,李无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白月慈的豪宅,只留下一个背影。
周瑜琪在黑暗中醒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阳光从破旧的窗户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了她身处的这间狭小而肮脏的茅屋。她奋力挣扎,欲起身逃脱,却无奈双手被牢牢捆绑,脚踝亦被粗绳紧束,丝毫动弹不得。她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一丝逃离的希望,但那扇锈迹斑斑的木门牢牢地关闭着,仿佛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将她与外界隔绝开来。
她拼死挣扎,双手被绳索磨得生疼,却仍不放弃,企图从这道无情的枷锁中挣脱出来。然而,那绳索却仿佛有了生命,如毒蛇般紧紧缠绕着她的手腕,越挣扎越紧,直至她的肌肤被勒得青紫,细小的血珠开始渗出。她歇斯底里地呼喊着,期盼着哪怕一丝微弱的回应,然而四周仍旧如同坟墓般沉寂,她的声音仿佛被无形的黑洞吞噬,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绝望与无助逐渐在她心头蔓延开来,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