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禁术与初芽

清晨的千手族地笼罩在薄雾中，五岁的纲手蹑手蹑脚地推开问天的房门。...

“懒猪！起床啦！“她猛地掀开被子，却看见被窝里只躺着一个替身木桩。

“在这呢。“问天的声音从房梁上传来。七岁的男孩倒挂在横梁上，黑色碎发垂落，眼中流转着若有若无的金芒。“今天怎么这么早？偷糖罐被扉间大人发现了？“

“才不是！“纲手跺了跺脚，金色双马尾随着动作摇晃，“二爷爷说今天开始教我查克拉控制！“她突然压低声音，“我...我有点害怕...“

问天翻身落地，注意到她攥紧的和服袖口在微微发抖。这个在未来被称为“传说中的三忍“的女孩，此刻还只是个会因训练而紧张的孩子。

“怕什么？“他故意逗她，“怕摔进池塘变成落汤鸡？“

“笨蛋！“纲手气鼓鼓地掏出一个卷轴，“是这个啦！“

展开的卷轴上写着《阴封印·改》，问天瞳孔微缩。这分明是原著里纲手成年后才开发的术，现在居然提前出现了！

“二爷爷说...“纲手咬着嘴唇，“如果我能三天内让查克拉在额头形成漩涡，就带我去看爷爷种的树...“

问天心头一震。他这才注意到小纲手眼下的青黑——恐怕她昨晚已经偷偷练习到深夜。

“简单。“他抓起纲手的小手，“看好了。“

随着“凝“字出口，他额前浮现出淡金色的螺旋花纹。这是他用三个月时间摸索出的能力新用法——将“言出法随“局部具现化。

纲手的眼睛瞪得滚圆：“你怎么会...“

“秘密。“问天眨眨眼，“不过可以教你更简单的——“

“不要！“纲手突然甩开他的手，“我要自己学会！爷爷说过，千手一族...嗝...“她说到一半突然打了个哭嗝，“不能总依赖别人...“

看着强忍泪水的小女孩，问天想起原著里失去所有至亲的纲手。一股前所未有的保护欲涌上心头。

“那这样，“他变魔术般从袖中掏出一串三色团子，“我吃你看，顺便给你讲解要点？“

“......要豆沙馅的。“

...

正午的训练场上，扉间看着纲手额前成形的查克拉漩涡，红瞳中闪过一丝诧异。

“比预计快了两天半。“他扫了眼坐在树梢晃腿的问天，“你插手了？“

“只是理论指导。“问天笑嘻嘻地跳下来，“纲手大人天赋异禀嘛。“

纲手闻言挺起小胸脯，却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往问天身边靠了半步。

扉间眯起眼睛。检测报告显示，自从问天入住千手族地，纲手的查克拉增长速度提升了十五倍。更诡异的是，两人接触时产生的查克拉共鸣，竟与大哥当年的木遁有七分相似。

“今晚加训。“他突然宣布，“问天去藏书阁抄写封印术基础，纲手随我学医疗忍术。“

“诶？“纲手拽住扉间的袖子，“问天也一起来嘛！“

“不行。“扉间斩钉截铁。有些实验...不能让纲手看见。

......

深夜的藏书阁，问天正对着《五行封印详解》打哈欠，突然听见窗棂轻响。

“就知道你在这儿！“纲手从窗户翻进来，小脸上沾着泥灰，“二爷爷的课无聊死了！“

问天连忙合上卷轴：“你偷跑出来的？“

“才不是！“纲手掏出一个莹绿色的光球，“我治好了一窝受伤的小鸟！二爷爷就放我出来啦！“她献宝似的把光球往问天面前一递，“送你！“

光球入手的瞬间，问天浑身一震。这哪里是什么查克拉演示，分明是掌仙术的雏形！原著里纲手十二岁才掌握的A级医疗忍术，现在居然...

“怎么样？“纲手期待地眨着眼，“我按照你说的，把查克拉想象成...“

话音未落，藏书阁的大门突然洞开。扉间冷着脸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个戴动物面具的暗部。

“火影大人！“问天本能地把纲手护在身后。

“宇智波镜。“扉间突然开口，“看清楚了吗？“

暗部忍者摘下面具，露出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确实如您所说，两人的查克拉在接触时会产生质变。“

纲手害怕地抓住问天的衣角：“二爷爷...“

“从明天起，问天搬去暗部宿舍。“扉间的声音不容置疑，“镜会负责你们的联合训练。“

问天心头剧震。宇智波镜——原著里止水的父亲，拥有罕见幻术天赋的忍者。扉间这是要...拿他们做实验？

“我不要！“纲手突然冲出来，小小的身躯挡在问天前面，“问天是我的家人！和爷爷一样！“

空气瞬间凝固。

扉间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问天清楚地看到，当纲手喊出“家人“时，这位以冷酷著称的火影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一周一次。“扉间最终妥协道，“周末可以回千手族地。“说完便转身离去。

宇智波镜深深看了两人一眼，突然对问天比了个口型：小心。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纲手“哇“地哭出声来。问天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却听见小女孩抽抽搭搭地说：

“我、我要学飞雷神...把问天偷回来...“

问天鼻子一酸。在这个真实的火影世界，五岁的纲手早已把他当作新的羁绊。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纲手贴在他胸口的掌心，正闪烁着微不可查的绿色光芒——那是连扉间都未曾见过的，属于未来五代目火影的创造再生之术的最初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