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是我自作多情
- 恋爱脑觉醒后,小狼狗疯狂追求
- 北城鸢儿
- 2011字
- 2025-03-14 22:22:00
木簌簌看着眼前眼神真挚的男人,眼神躲闪。
“我不会上当的,也不想让你因为我为难。”
现在的她成熟冷静,已经不是曾经的恋爱脑了。
呵,果然,她不是木簌簌,是严苏苏。
文修炎自嘲的笑了笑。
“你不是她,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推开木簌簌,径直朝着桑园跑去。
桑园,属于修心公馆休息的别墅区,依山傍水,坐北朝南,风水位置极佳。
文修炎的母亲喜爱周易,这座别墅原是为了他母亲所建。可是现在,人去楼空。
木簌簌跟了上去。
她的衣角轻轻擦过竹叶,沙沙的响声入耳。
“你既然不是她,就不要接近我!”
文修炎跑累了,在跑道旁坐了下来。
木簌簌看到男人柔软的内心,无法平静:“你不能因为一个人接近你,就觉得是要害你。”
“文修炎,你要成长,就必须面对!”
木簌簌将垂着头捂脸哭泣的男人,用力强制他转过身,面对着她。
“木簌簌真的死了,你要认清现实!”
男人的面容温润冷峻,没有一丝表情。像是被谁抽走了灵魂一般。
他不住地摇头:“怎么会,我那么爱她,你一定是她,对不对?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红了眼圈,眼角微酸。
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木簌簌从包里拿出伞来。
她真的不敢相信,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好好经营秦家的人,竟然在短短的五年内,变得如此颓丧!
木簌簌冷静的摇了摇头:“我不是她,我是她的闺蜜,严苏苏,她已经死了,我们从小是闺蜜。”
不,他没看错,那熟悉的微笑,开心时会习惯性撩刘海儿的动作,一定是她!
雨开始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有些许的疼痛。
木簌簌撑开了伞:“我们走吧。”
文修炎不相信,他觉得木簌簌一定是有事瞒着她。
但是,她的痣,又确确实实不是木簌簌。
他麻木的淋着雨,走到花坛边停下。
“你最爱的是鸢尾花,所以你看,只有我的门前种了整个花坛,破碎美丽,像你。”
木簌簌生气了,她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蹲了下来,抱紧了文修炎的后背:“姐姐在,不伤心了。”
文修炎的眼睛亮了亮,嘴角漏出一抹难得的笑。
“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怕。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家,多么陌生的字眼,也是他曾经想给她的。
曾经他没有机会说,现在终于说出来了呢。
他站了起来,准备带木簌簌回别墅。
可是刚走到一楼,又突然看到远方的宿老大,他停住脚步,改变了主意。
“大叔,好久不见。”
宿老大的小眼睛一眯,发现他金丝边眼镜浸了水雾,有些看不清他的情绪,麻烦了。
“好久不见啊,小文总。”
他刚从外面鬼混回来,身上沾了些许甜腻的香水味,文修炎皱了皱眉头。
他的大长腿一挡,拦住了他的脚步。
正要开口,却被木簌簌拦住:“去哪里啊,大哥,大嫂的房子在西边呢。”
严苏苏?她不是应该在宿家么,怎么会和文修炎扯上关系?
“哦哦,是这样的,大嫂要吃西街的米线,让我给带点儿,没办法,大学时就好这口。”
宿老大敷衍的笑了笑,准备开溜。
可文修炎却眼神冷漠,伸出了手:“拿来。”
宿老大不解:“什么?”
文修炎逼近,眼神里满是肃杀。
“前两天我要的U盘,别忘了,你现在是秦家人,这里是我文家的地盘。”
木簌簌有些惊讶,但还是很配合他。
她不介意演一出戏:“劝你识相点儿,宿明泽的事,迟早都要被我说出去。”
这个贱人,怎么哪哪都有她掺和。
宿老大有些不甘心,颤颤惊惊的伸出手。
一个银色的印着金属玫瑰的U盘,刻着小写字母S,象征着她和闺蜜的情谊。
这是……她的设计稿?
木簌簌震惊无比。
要知道,这可是她大学四年来的全部心血。
关于豪华别墅的平面设计图,还有自己未来完美的家,以及她曾经在米国得过国际奖项的园林设计图。
甚至,还有许许多多,都是关于严苏苏和她的视频!
这个东西,在她刚来程氏集团时就莫名丢失,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她思索的瞬间,宿老大已经被赶走了。
“姐姐,这是你的心血,我花了很久才找到。”
文修炎期待的看着她,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木簌簌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你有心了,我本以为都丢了,这些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文修炎带她来到自己的专属书房。宽敞明亮的书房,全是关于企业管理的书籍,还有一台粉色的台式电脑。
“姐姐,以后你可以在这里……”
文修炎还没说完,她就打开了那台电脑。
然而,U盘里却是木簌簌和宿明泽甜蜜的视频,以及宿明泽,通过特殊技术合成的,她和别人见面后的一些不堪入目的视频。
木簌簌气得脸颊通红:“宿明泽,我和你没完!”
说着,木簌簌就要下楼出门。
文修炎突然从背后抱住她。
“不要紧的,我理解姐姐,就像姐姐当初明白,我的目的,从来都是只想要家而已。”
“可是我却一步步地,走上权力这条路。”
木簌簌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
这个少年,简直太暖了,他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岁,却懂得这么多。
“慢慢解决吧姐姐,他们会付出代价的。你就在隔壁房间休息,有你喜欢的薰衣草香薰,还有席梦思床垫,以及中枕。”
他温润如玉,默默地将她送到房门口,就离开了。
木簌簌心里五味杂陈,她从来不想依附于他。
但是,他像是能看出来她的心事一样,又折回来。
他递给了木簌簌一张名片:“我的电话,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他又带上了门,走了。
礼貌有加,又懂得分寸,十分克制。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他才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