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像是没有出口。
他们行走在密林之中。
美林,到哪儿都差不多,像是又走回到了迷宫之中。
什么叫做绝望绝望,就是从这座山到另一座山翻了一座又一座,都是一样的走不出去。
“这密林之中,想找到下一层的通行口,很难还因为这里地形与通行口每年都不一样,就变得更难。”清冽道。
“什么不一样,这开什么国旗大玩笑,数学题都有公式可循,可这无语了,我艹的!”李凌云大怒道。
“我们都不用回头,因为我们就是主角鲁,在我们的脚下,只要我们不回头往前走,那胜利的彼岸就离我们不远了。”上官轻鸿转头看向几人身后,转过身,“走反了,下一层的通行口在那边。”上官轻鸿指着前面。
走向反的路很可怕,它会使你的人生道路面临悬崖,让你永远不能翻身。
“停!”上官轻鸿将其他人挡在身后,指着前方的地面,“这儿的草坪是假的,我的藤蔓感受不到。”
“你这叫什么话,你的藤蔓感受不到就是假的,小心人家是下一层的通行口呢?”苏浮雨走了上去前面的草坪,跳了几下,见草坪没塌,“你看!很安全!”
除了上官轻鸿之外的人也走了上去。
“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发生什么危险我可不救你们!”上官轻鸿劝阻道。
“大惊小怪...”草坪塌了下去,苏浮雨掉下去的那一刻大喊道:“救命啊!”
塌下去的草坪形成一个大坑。
“我刚刚说什么?”上官轻鸿双手抱在一起,站在上面静静地看着,心里暗想:“我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古人教,救人先有恻隐心,君子不能将自己置于死地,必须三思而后行!”
“那位君子,让开!”来衣斗笠,女子将上官轻鸿推开。
蓝衣女子跳了下去,将苏浮雨抱起,“小应姐来了,不怕啦!凡事有我呢!”
从黑暗中爬出几条长蛇,注视着眼前几人。
蓝衣女子将几人护在身后,拔出腰间直刀,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几条长蛇,随时准备冲向几条长蛇。
上官轻鸿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他跳了下去,站在蓝衣女子的身旁,“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小人。”他伸出手,手掌朝上那珠细小藤蔓,朝他的身上缠去,直到缠到他的另一只手上,“几条蛇?”
“你不是说你不救他们吗?”蓝衣女子问道。
上官轻鸿太气了,另一只手手掌朝下,“困!”地下伸出无数藤蔓,将几条大蛇困住,形成一个藤蔓笼子,他走上前,看向几条大蛇的尾部,冷笑一声,“你M,没毒!”
“没毒,但它们会吃了他们”蓝衣少子走上前面,摇头道:“没办法无毒,怕是有人特意养在这里的。”
“看起来是没什么攻击力,但以防万一。”上官轻鸿受锁了一些,他们变小了许多,几条大蛇在藤蔓笼子里蠕动,“要不我们把它们杀了?”
蓝衣女子震惊的看着上官轻鸿,“我劝你善良点,那几条蛇可不是你的,这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惹一些不敢惹的祸事。”
“几条畜牲罢了,杀了再养就是若杀了就是祸事。”上官轻鸿反驳道:“那不杀便更是祸事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再决定是否要杀他们,如何?”蓝衣女子道。
上官轻鸿微微点点头。
“我是一个心理医生,有天啊,一个母亲带着小女孩来到我的诊所,那个小女孩里爬着几条蛇,她妈妈对我说,她的女儿一天到晚就捡些没用的,不是玩蛇,就是写小说,还要么就是分担家务,从来都不和他说一句话。
可她妈妈刚说完,就把小女孩手上的蛇抢过来,使劲的砸在地上,蛇死了!主治医生死了!小女孩的心理防线塌了,小女孩永远记得那一天,她最喜欢的东西被她最爱的亲人杀死了!”
上官轻鸿一脸无所谓,“那管我什么事?”
地面上一个苗族姑娘吹起竹笛,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心爱之物到来。
藤蔓笼子里的蛇,仿佛是听到了呼唤,冲破笼子爬了出去,主动到女孩身前。
“你们还好吧?”苗族小姑娘抚摸着白蛇额头。
它们点点头。
上官轻鸿几人爬了出来。
苗族小姑娘,过身看着上官轻鸿几人,皱了皱眉,“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挖的坑里?”
“嗯——,我们是人间棋局的考生,就是生肖塔的第六层,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在你挖的坑里,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吧,这——,挖的森林里,这怕是有点不妥吧?”上官轻鸿道。
蓝衣女子走向苗族小姑娘,笑着道:“我是百蛇之城城主的客人,不是什么人间棋局的考生!”
白蛇护在苗族姑娘的身前,对蓝衣女子嘶吼。
蓝衣女子拿出腰间的令牌,捏着令牌道:“小妹妹,你的蛇识货吧?”
苗族姑娘拍了拍白蛇,白蛇看向她,“流白,这令牌确实是我们百蛇之城的,你们先回去吧!”
得到命令的几条蛇又爬回到了那个坑里。
苗族姑娘转过身,“正所谓来者皆是客,来到我们这儿就是我们百蛇之城的客人,让我带你们去百蛇之城,如何?”
“晚上在这样的地方,危险很多的,你们若是想死在这就别去了。”蓝衣女子道。
他们一同跟随苗族姑娘前往白蛇之城。
一条庞大的蛇缠绕在百蛇之城外,城门两边的蛇身人体雕像看着十分神威,南雕像手里拿着长剑,女雕像手里拿着丝绸,他们仰视天空,城门口数十个守卫站在那里聊天。
苗族姑娘对城门口的守卫头头挥手道:“阿爹,我回来了!”
“啊柒,你怎么又出城了?”带头的守卫问道:“是不是又去古森林看那几条畜牲了?”
“没有,我去接朋友了!”苗族姑娘解释道。
带头的守卫看到了苗族姑娘身后的几人,指着那几人问道:“你们是啊柒的朋友?”
蓝衣女子走上前,“叔叔,我们确实是啊柒的朋友,前几年没时间来找他玩,现在有时间了。来此不仅为了历练历练,再来这儿和他玩几天!”
带头的守卫皱着眉,看着几人放松了警惕,“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