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分顾若忆江南(夏桀和商汤 )

第四章、夏桀和商汤

关于大禹九鼎,《墨子·耕柱》有云:夏后氏失之,殷人受之;殷人失之,周人受之…

所以“夏都几经搬迁,九鼎也随之搬来搬去;后来夏为商所灭,九鼎迁至商朝都城毫邑;再后来,周武王伐纣而得九鼎,发兵数万才把九鼎运到镐京;再再后来,周成王定鼎于郏辱;再再再后来,就是楚庄王问鼎、秦武王举鼎而亡”,都是过程

出现歧义的是周朝灭亡后,最终流落到了何方?

《秦本纪》(秦昭襄王):五十二年,周民东亡,其器九鼎入秦;《周本纪》:周君王赧卒,周民遂东亡。秦取九鼎宝器,而迁西周公于惮狐;《秦始皇本纪》:二十八年,始皇还,过彭城,斋戒祷祠,欲出周鼎泗水。使千人没水求之,弗得…大禹九鼎,恰在始皇之后,因为新的物件传国玉玺,而戏剧般地消失了,无人关心与过问了。

到让也有说就在洛阳地底下,更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在“不见冢”

时光星移斗转

不觉又是到了文强武弱的松了

关于夏桀的故事仍在热烈的讨论之中,因为北松也到了节骨眼上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如此这般的互动式学习历史,松知书院的同学们还是觉得非常到位而有趣,有些言传身教的意思了

舒含:这夏桀亡国,还有更为奇怪的事,你以为夏桀不知道商汤是敌人,那前面他可是把商汤捉起来扣押着的。

王徐来:但反正有人说“这汤可是大大的好人啊忠于夏的,您放归他,不是正好彰显夏的宽厚仁德自信,这也是夏的立国之本”

夏洛国开始接回话题:事实证明此等轻敌行为,不仅昏庸,更极为愚蠢,夏桀就那么开开心心的放虎归山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萧业:这商汤,可是九天玄鸟的天选之人啊,尧舜禹汤的华夏大人物,趁着东夷和夏不和,左邻右舍有些开始厌倦夏的德行和好色贪婪之际,在自己尚在休养生息、蛰伏之时,也不安分,仍然是忍不住东一下西一下的趁机灭了夏桀的几个朋友国和邦交部落,从而达到战略上剪掉其羽翼的目的,蚕食就太显眼了。

松子的总结:大象掉块肉会不会觉得疼,我们不得而知,但夏桀在女人堆和瑶池酒海里时日已久成了惯性,积懒成笨,早已是出不来了,自然要换天,不奇怪。

(历史场景重现)

夏桀,亡国之君,而革命的商汤,犹如东升的太阳

有一天,汤,发出了“就算他是太阳,我也要熄灭他”的豪言壮语,眼神坚定的鼓励着有些胆怯的跟随者。

伊尹,也敲着边鼓,对着夏曾经最大的伙伴东夷的人附和道“老百姓已经在到处传扬,太阳要从东边升起,天经地义之事,此时不征讨他夏天理难容”

夏桀,浑浊双眼,看着这些天下异动,突然觉得仙女们说的那些迎合他的话,甚是悦耳,“我说人间懂乐的君王,要是把那人间红尘看破,或许早点来见我们还好些呢!在这仙境天宫如今你也混熟了!但凡觉得日子难过与无趣,那就脱下冠冕王服,我这里立刻就托梦引你到这儿来,永享寿与天齐,无尽的欢乐盛意”

以至于他觉得所有人都很烦,争来夺去无趣又演戏,大家伙莫非以为商会比夏好,还不是在这片土地上翻黄历。

况且,夏桀此刻正醉在新的美人怀里恋恋不舍,哪里有心讨伐四处征战,他可不想又去骑烈马颠簸路上,随便他商折腾,只要中原无事就行。

这要不管换谁,还不得派兵征讨一番的关键节点,居然被夏桀强大的惰和孽情及大无畏所内化了。

其实有没有夏桀的这些和那些想法,此时的商汤也根本不在乎了。

一个人再凶也只是孤家寡人,酒色也在掏空,况且你夏桀不理朝政又有多少个年头了,伊尹说我们还有他防不胜防的内应,所以目前他最关心的只是“夏的九夷之军,愿战否?能不能战??

于是他问弃暗投明过来的伊尹,伊尹躬身回道“主上,那边一个字,乱,军队内部的忠诚已经有分化的痕迹了,我们的刀剑已经打磨得比他们更锋利!

你听说过成群结队光脚的还怕你几个穿草鞋的,现在根本就不用送美女了,这岷山送去的两个如花似玉般的女人也正是他的新欢,这夏桀废寝忘食的,早‘点燃了’嫉妒愤怒仇恨的妹喜心头之怒火

到时候自会开门做内应、她可是夏桀毫无防范之人,国仇可以暂时搁一边,但家恨和移情别恋难容忍,所以‘火种’已放在桀身边了。

目前我们最关键的还是,要想法用承诺离间重大利益,去分割他的九夷之师,乱其军心,才是。

“是啊,夏桀狂,但军队待遇还是不错的,加上这些离开故乡的世代勇武之士,虽然对于神禹伟大和精神依赖延续在弱化…拖家带口的,一旦战争爆发,仍然会有不少人,会义无反顾的,只能更多的愿意或者选择相信名正言顺的夏桀…

这也是某人,时常自比自己就是那永不熄灭的太阳的真正原因,对于拱卫中原的九夷之师来说,还是,有向心力和号召的。

可惜他朝堂上也是癫狂和荒唐,奸人、小人、马屁精干政不说,更还有一个大醋坛子的王后,本该在宫闱里怜意可人,相夫教子,但却复仇般任性刁蛮胡闹,还喜欢妆戴各式各样男人官帽,仿佛不败光夏就绝不罢休的一个女人

如今看着桀的怀里左抱右搂年轻貌美双胞胎,对自己冷谈、恨得牙关,都早就咬紧了,自然主动和我们交易、做了内应,准备掀盘‘打开城门’呢!

这虽然只是小乱的现状,但天下既然有了不公不允,自然该换天!

他桀也是最蠢得要命,还居然把百姓当成都需要他的光来照耀的月亮,岂不知百姓才是真正的光”,商汤不禁长篇大论的嘲讽起来。

伊尹接着说道:老百姓的歌谣中说,‘西边的太阳要落下,东边的太阳要升起,而大王您就是冉冉升起的那东边的太阳,所以天命不可违背,我商,造反有理、民心所向、势不可挡’

但商汤,面露一丝尴尬,他有些不喜造反这个词,因此摆了摆手,反驳道“未必未必,这些歌谣当不得真,得天下而施仁政还是法治或者巫术,都是建立在强大的国家机器之上的。我关心的始终还是,军队之间的决战,必须一击而中,绝不姑息夏卷土重来”

(旁白)

想来也是哈,这历史是胜利者编写的呀,史界虽历来不缺刚直刚毅刚烈之士,但统治阶级和执政者的意志和形象,始终都是要权衡并影响史实的主观因素。所以即便史界鼻祖太史公的《史记》里,卫霍二人即便千古功勋卓越,其着墨也远不如李广的事迹详细,最后甚至被有放入《佞幸列传》,也就并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