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去找吃的喝的,吃饱喝足之后迷迷糊糊地回到我扎营的地方,我瞬间清醒,因为一堆人在围着听到我看向我。
我大致可以看出来是它们变成的人形,有:牛角的人,满脸毛的老虎,已经知道的蛇,一匹马和有胡子发白老了的羊,猴子以及狼人!以及没变的黑野猪,花豹子,一个连我都不认识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变的但他一会儿换一个颜色?变色龙似的?从天而降的鹰。
我看后直接转身就走,这时那豹子瞬间过来拦着我说:“加个条件,你必须在我们点头后你才能离开,不然你就一直陪我们玩吧。”
我听后直接谈笑道:“行算你们狠!玩行。”
随后其他的都走了只剩下那牛角的的人它变回牛后说:“来吧去草地,记住我嘛就是给我割些草然后必须割满一百个我似的重量才可以,最后运回我们的住所,不可以用法力,要是用我顶死你,期间还要陪我拼斗,就像我们族群打斗一般,就这么简单。”
我听后再次转身,可我听见,咚隆,咚隆的声音,随后我就被他顶飞在天上,屁股疼啊!之后我每天按照它说的割草背,可把我累死,时不时还要和它拼,就算我能抓住它的角但它的力气太大,我每次都输,就这样过来三个星期,这天我正在割,随后它又来,我一闪,它立马转头再次冲来,我立马抓住瞬间我们拼的有来有往,不知道它是不是放水了,我居然能和它坚持很久,但这时我慢慢的没了力气,瞬间一放它咚的一声撞在树上。它貌似晕了走过来都是一左一右的,随后它变成人形说:“好好好,哎呦,你赢了,这么多天我也玩高兴了,你可以不用来了,我放你走。”
我听后喊道:“耶!终于不用再割草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我立马走生怕它后悔,就这样回扎营地三天睡的好爽。
就在第四天后来了匹马说:“来吧去我那里。”
我心想完了,又一个,我们向着北方走着它说:“我没那么多要求,你只要每天陪我们奔跑就行了。”
我听后居然觉得简单,可到了之后它就开始跑了起来,开始我还能和它们一起跑可慢慢的从早上跑到晚上,它们跑过我时就在远处吃草等我,我气喘吁吁,但又不能不动,直到晚上我坚持不住晕了。
这天我睡的特别沉在梦里我又看见了他!这表示我的法力恢复了。
神秘人:“你来了,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没错我确实想占用你的身体但除非你愿意。”
我说:“当初说保我一命,可没说过的这么痛苦。”
他一挥手说:“你的妻子在等你,而没有我你已经是孤魂野鬼,想活命就没有不痛苦的!你现在还只是个初生之魔,虽然快到人魔之力但你对其一窍不通。”
我说:“什么意思?”
他笑着说:“哈哈哈哈命也,劫数难逃,你的命运早已定,无法躲避,也罢你看好了。”
随后他化为乌有但在我眼前出现一副画面如同电视一般。
他说:魔!人出现时便已出生,人为自身变强大而修炼,可在其中有些者心中变故,或自身悟性少,天资愚钝从而走火入魔,原本只是为求生存而存在世界,可在一次事件后变的天差地别。在许多正修发现魔不仅可以以万物生机为养,还可以人之贪嗔痴怒等阴暗面为法,更可以使爱恨情仇为力量,所以他们不能让这样的存在一直存活在世界上。他们还发现同等实力下魔更能以一敌百所向披靡,随后他们开始无尽击杀魔族,千亿年不变。随之创造神族为万物之上者,可后来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不便告知,以后你会慢慢明白。
我等与神族战争多年,也分出几大境界:初生之魔,刚入魔者实力已是不俗,可与十人交战,人魔,因恨为力量形象变的坚定,有着与天对抗的能力,但实力不高无法控制容易反噬自身。
妖魔,基本全由妖,兽,怪,精修炼而成人基本没有。魔王!天上天下胜者为王,每次战役都是胜利其实力可一对千人,更可统领一众妖魔作战。
地魔,以破世界法则,不入地府,不度雷劫,更难以击杀,可一击之下击杀千万人,到此修为自而出现恶魔之眼洞察一切,分辨所有虚幻,制造人内心的恐惧等奇效。
魔尊,无上之法,实力为尊,有着魔的全部实力,自身也变得威风凛凛,到此会出现自己的兵器和神通,各有不同,不老不灭,可带领一众妖魔鬼怪作战。
天魔,举手投足便可压制上万人跪地求饶,不怒自威,不死不灭,唯一的方法是自我放弃所有生机之力,否则便可一直占据他物身体从而复活。更可衍生出天魔之翅,可作为辅助飞行,防御,其实力过于恐怖,到此只有九个,死的死被封印的封印。
我说:“那你是天魔。”
他笑着说:“哈哈哈,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我不会强占,你若是想好了就告诉我,给你说了这么多,我希望的是你能到达魔王,去吧。”
还不等我说我就离他越来越远隐约听见“天魔之上,哎~”
等我醒来已是白天中午那马就在我面前等我,我知道又来了,我说:“等等我有个问题,你们到底是想玩,还是玩我?确定不是锻炼我?”
它叫一声说:“你要是这样的想法也可以但你不能用法力否则,你在也别想出去。”
我诧异的看向他一运功发现不仅伤好了法力也恢复了!好奇怪?
就这样我每天跑啊跑,虽然不快但慢慢的我能坚持的跑一天。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的速度也变快了起来慢慢的我能和它们一样,但它们需要吃草,这时它说:“好了,你现在的耐力能和我们比了,去吧雪山上等着你呢。”
我看向西边的山上径直的走去,只见没一会儿就到了,可上山却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