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8章 你只是个玩物

虽然会自取其辱，但是他想让心痛来得更猛烈一些。

近乎自虐的行为。

“你算什么？”乔小诺眉梢微挑，刻意道：“你算什么，难道你心里还不够清楚么？”

楚城一字一句：“我要你亲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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